【佳昱户晓】葬在黎明前的太阳
文笔一般
有啥不妥的直接跟我说，改贼快
ooc算我的
【初】
在北京城最热闹的大街上，人们来来往往，或悠闲，或匆忙，这三九的寒天，就连落叶都显得有些清冷。在人影晃动中，一位穿着破旧的老者在路沿上，挥动着双臂，似在跳着舞，却又毫无美感可言。路上的行人侧目，多多少少瞥两眼这位老人，议论声纷起，虽是无心之言，但大多刺耳。
“这人是个疯子吧！”
“咦，他怎么疯疯癫癫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，你快看那个老头，好搞笑啊！”
“老疯子跳舞，笑死人了。”
“他看起来好可怕。”
人们的议论声一茬又一茬，对于他们来说，这个在大街上手舞足蹈的老人，不过是枯燥生活的调味剂，日后茶余饭后随口一提的谈资。
【一】
“一七九团，蔡程昱报道！长官好！”
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，站在马佳面前，看起来非常兴奋，那声音大的，好像拿了个冲锋号搁马佳耳朵旁边吹一样，差点就给马佳的耳朵直接送走了。马佳揉了揉耳朵，抬起眼看了看这个小喇叭，这个叫蔡程昱的少年眼睛很亮，十足的少年气，但看起来不像能打仗的样子，白白净净的，书生气。马佳参军五年了，也打了五年仗了，手底下带过不少的新兵，可像蔡程昱这样的，留洋回来要死要活来参军的这还是头一个。
“你就是那个留洋回来的少爷啊，我不整长官不长官的这一套，叫我佳哥，或者直接叫我马佳。”
“好嘞！佳哥！”
蔡程昱笑得灿烂，马佳看着也觉得有趣，打仗还这么兴奋，这孩子看起来憨憨的不会真的是傻的吧，罢了，这小孩笑得这般阳光，看着倒也心情好。 蔡程昱倒也来的巧，正巧赶上马佳的部队停顿休整。部队停下来了，马佳也闲，连年奔波打仗，这一突然清闲了，倒是浑身不自在，左瞅瞅右看看，到处思量着找点儿活干，蔡程昱正搁树下阴凉处写写画画呢，这不就让马佳给瞅见了，
“唉！那小孩儿，菜头，过来。”马佳冲树下的小孩招了招手，看小孩愣住，便肯定了一下“对，就你，蔡那个啥，那小少爷。”蔡程昱倒是十分兴奋，收了纸笔拿在手里，嗖的一声就窜到了马佳身边。
蔡程昱对马佳是十分喜欢并且敬仰的，之前在留学的时候，就听说过，回国了缠着父亲要死要活的非得参军，非得要来马佳的部队，说是要亲眼看看这个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。现在马佳喊他，他自然开心，笑得跟朵花一样，“佳哥！干啥？”
“干啥？你这来部队了不得训练训练，不然你这小身板儿，上了战场都扛不动枪。”马佳看着小孩儿的笑脸，心下却猛地一悸，这白嫩的小孩儿，若是不好好训一训，到了战场上，自己怎么能护得住，要是不打仗就好了，不打仗这小孩儿就可以无忧无虑的上学生活了。
“佳哥！你要教我打枪吗？我扛得动枪，我在国外学过，我体能考试全校第三呢！”蔡程昱不服气马佳说他不行，反驳的声音又高了两个度。马佳的思绪被小孩儿打断了，耳朵也差点聋了，“行行行，那你也得训练一下，打仗可不跟考试一样，不小心就要命的。”马佳揉了揉耳朵，又皱了皱眉，到底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，“那个菜头啊，以后说话声音不要这么大，跟那个炸碉堡似的，我都要聋了。”
“好嘞！佳哥！我不叫菜头！我叫蔡程昱！”小孩儿盯着马佳十分认真，嘴上答应着声音可是一点儿没小，好像更大了。马佳本着赶紧拯救自己耳朵的原则，赶紧应了声：“好好好，我知道了。”蔡程昱见马佳应下了，本来严肃的小脸儿又有了憨笑，乐呵呵地又贴了过去，乖乖跟着马佳去训练了。 结束训练以后，蔡程昱坐在树荫下，撩起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，马佳站在他旁边，看着小孩儿的样子乐。
“菜头，啊不，程昱啊，你这搁国外都学的啥啊？看你写写画画的，是不是学的文书啊？”马佳还是忍不住问了小孩，这白白净净的肯定是个文秀才，马佳一边问，一边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想。蔡程昱愣了一下，笑着说道：“佳哥！我是学歌剧的，就是唱歌，我写的都是乐谱还有歌词。”
“嚯，那你唱两句我听听，平时听的都是山歌军歌喊的号子，这回也换个洋曲儿听听。”
“佳哥你想听什么？”
“我也不懂，随便，是你唱就行。”
“那我唱个我最喜欢的吧，叫《Grand Amore》。”
“好听！就是这歌词，也不知道啥意思。嘿嘿，程昱啊，你能教给我唱歌不，把我教会了，咱再教大家伙唱，平时打仗之后太压抑了，我想给大伙找点儿事儿做。”
“行啊！我还会指挥呢，佳哥我指挥然后教你唱，保证把你教会！” 就这样蔡程昱和马佳达成了一个神奇的协议，马佳教蔡程昱怎么上战场，怎么打仗，闲下来了，蔡程昱就教马佳怎么唱歌。蔡程昱站在矮凳上，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揪揪，在这中国传统院落里，浸染着丝丝西方的艺术气息，柔和但不违和，他的手映着夕阳的红光，在轻柔的挥舞，马佳就盘腿坐在地上，跟着蔡程昱挥动双臂的节奏唱着小孩教的歌，看着背对夕阳的小孩，只能看到轮廓，看不到表情，但他猜小孩儿一定在笑，于是他也笑了，他知道小孩儿看得清他，看得清他的笑。
来晚了(╥ω╥`)
一天更一章，一章大概一千多字，
评论